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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早上Tony打著哈欠走出房門時，剛好Bruce也開門走了出來。

「噢，Bruce，早安。昨晚睡得還好嗎？」

「早安。還不錯......看起來我就真的只是變回20歲而已，記憶或身體也沒再退化。」

Tony點了點頭，然後發現了一個問題。

「呃⋯⋯你會做早餐嗎？」

最開始復仇者們住到一起時，他和Bruce還會搭著電梯去公用廚房那層的冰箱那邊找點吃的。但後來多次在長時間研究中途餓到不行、不得不放下手邊工作、坐上電梯、去廚房找吃的（有時碰到其他人還得分神寒暄幾句）之後，一致覺得這實在太費時太麻煩影響效率的科學家們最後在頂層搞出了一個簡便的廚房——只有電瓦斯爐和冰箱，沒有其他Stark製的活似工業生產線的菜餚製造機。且在Tony Stark第一次進廚房後乒拎乓啷了快兩小時才端出幾個破掉又焦黑的荷包蛋後，進廚房弄吃的工作基本上都交給Bruce做了。

「儘管你不缺錢，我們還是要懂得愛惜食材。」這是當時Bruce進到廚房替Tony收拾殘局時說的唯一一句話，Tony還清楚記得對方語氣裡的遺憾，對自己或是對食材，兩者之一，也或許皆有，總之他不想知道。然後半小時不到，Bruce便端出了兩份色澤金黃的水波蛋，配著幾片煎培根和抹了點蛋黃漿熱過的厚片吐司，旁邊還有紅番茄和幾片生菜葉——視覺、味道和健康均顧的完美餐點。

雖然42歲的Bruce能簡簡單單的弄出份豐富的早餐，但Tony Stark實在不確定眼前這個少年是否具有同樣的能力。

「我可以試試⋯⋯」少年Bruce思索了一下，點點頭然後進了廚房。

沉寂了將近一小時，Bruce終於端了盤子出來，裡面裝著有些微焦但應該還能吃的煎蛋和白吐司。哦，看來某人20歲的時候也不怎麼擅長料理嘛。硬是忽略對方即使這樣還是比自己強了好幾倍的Tony Stark盯著盤子裡單調的食物暗自記下一筆，決定要等Bruce變回來時拿來噱噱他。

「抱歉我已經很久沒自己弄吃的了......」少年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噢沒關係，坐下來一起吃吧！」看少年似乎還站在邊上看著不準備要動，Tony簡單地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於是Bruce終於在桌子對面坐了下來。

06

「你剛才說你很久沒自己弄吃的？」嚥下了一口牛奶後，為了不讓早餐這麼沉悶，Tony試著開啟話題。他從來都很擅長這個。

「唔⋯⋯對。一起修早上的課時Betty會順便帶早餐給我⋯⋯呃，Betty，我女朋友——起碼在我現在的記憶時還是⋯⋯」少年提起女友似是有些窘迫，Tony看著對方有點紅的耳朵決定先不提他們早已經分手的事實。

「我知道她。」Ross將軍的寶貝女兒。早在接觸Avengers計劃的更早之前、他還只是個軍火商和Ross交涉時就概略知道他們之間的事了，但沒想到原來他們這麼早就認識⋯⋯要知道42歲的Bruce可從來不會主動提起自己那場意外之前的往事。而且若不是這一問他也都差點忘了眼前這個Bruce身份本應是個大學生⋯⋯沒准他現在內心認為自己應該是要在哈佛的某間教室裡坐在女友旁邊共享一份筆記靠在一起你儂我儂然後被愛人餵著愛心早餐。Tony突然被自己的想像噁心到了，好吧就他短暫觀察即使是20歲的Bruce行為上也還算是頗自制，所以畫面大概不會那麼白痴黏膩，可能就只是很平淡的吃著早餐罷了⋯⋯但他就是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那個⋯⋯有那麼難吃嗎？抱歉其實不勉強吃的⋯⋯」少年看著坐在對面的人神情千變萬化，最後停留在應該算是不愉快的那一檔，關切地問到。

「哦⋯⋯不，不是，別在意。」Stark努力把自己從一陣難以言明的情緒裡抽離出來，擺正了自己的表情。「嗯，你還有什麼想問可以儘管問。」

「呃？」

「你看起來就想問些什麼？難道不是嗎？噢我一直都這麼直接的你也可以放鬆點來，別那麼拘謹。」

「好⋯⋯謝謝。那、我是有點想確認，你昨天自我介紹說你是Tony Stark，就是那個17歲拿下麻省理工學院最佳學位那個Tony Stark？」

「對沒錯，那個天才就是我，怎麼了嗎？」

「哦⋯⋯也沒什麼。只是在我現在的記憶裡，Tony Stark應該也才和我差不多大⋯⋯可能19或20歲，這感覺⋯⋯挺微妙的。」

「沒想到張眼卻見到了一個充滿成熟風範又魅力四射的男人？」

「我⋯⋯呃，準確來說是20歲的我，有想過或許哪天能在某場學術研究會碰上你，但沒想過是這種形式。」

「你想過要見我？」和20歲的自己碰面？Tony饒有興致的挑眉。哦如果真能在20年前就碰上面好好聊一陣，他一定會拉著Bruce談上好幾天的量子力學或其他的什麼，反正是科學。即使那時的他常對其他人不屑一顧(現在也還是如此)，但Tony就是能確定自己不會眼前這個少年也這樣。他沒由來的就是對Bruce Banner有種親近感，即便他還是眼前這個仍保有年輕心性、尚未飽經風雨歷練的人，這份好感依舊沒變。

「有機會的話。想和你聊聊一篇你寫的關於迴圈量子重力的小論文，雖然那看起來不是你最主攻的領域，但裡面提到的幾個觀點實在蠻有趣的。」

看吧，果然是科學！我們怎麼就是沒能碰上面！Tony突然感到惋惜，但又因彼此想法不謀而合而有些高興。於是他笑著回應：「顯然這並不影響你的研究，日後你在量子射線領域的成就是無人能及的。Bruce，你也是個天才。」

Bruce聞言也笑了出來。這是他變回少年狀態後發自內心露出的第一個笑容，雖然還是保有些內斂，但卻少了幾許疏離、多了幾分純真。

「謝謝⋯⋯我想也是，不然怎麼能與你共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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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想把他們直接打上本壘......但這文被我搞的莫名正劇(想寫的橋段太多只好慢慢來)...唉

好吧我只是想吃肉而已...嗚嗚我想看啪啪啪...為什麼中文圈這cp這麼冷...